简单说几句,刚才是50后、60后的老师们,70后的不多,他们几个可能是80后,我就发一发70后的声音吧。高华老师其实就见过一次,去年冬天的时候,我从林达老师那里听说, 高华老师重病。我是去年秋天才回来的,所以之前对高华老师私人的情况不那么了解。她对我说了以后,我觉得我必须去看一下他。然后就和尚红科、许知远,还有当时新京报的一个记者刘晋锋,我们4个,一起看望了高华老师。我之前和高华老师没有任何的私人接触,要了他的电话以后,就给他发了一个短信,说高华老师,我想去看一看你。纯粹是一个读者,想去看一个作者,对我来说,这是一个读者对于一个给予自己很多恩惠的人的答谢。当时我就去了,高华老师基本上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样,特别亲切,虽然当时好像是刚做完手术,身体不太好,我们只聊了半个小时。不过我们只聊了不到5分钟,他立刻就进入了他热爱的话题,讲到苏斯洛夫等等,而且神采飞扬,一点也不像一个刚做完手术的重症病人,完全把病置之度外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