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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财新网】(记者 李妍)湖南衡山,三天滂沱大雨。12月16日,七十岁的老太太李南秀跪在堂屋上香。墙上挂着祖宗遗像,最下排是早逝的丈夫。香受了潮,灭了好几次,李南秀拿着火棍又颤颤巍巍点上。跪了许久,老人痛哭失声。里屋,自小弱智的儿媳赵丹正在看电视剧,她无法分担家庭的重担,也无法感知作为逝儿母亲应有的悲恸。
12月初,李南秀刚足月的孙子在接种第2剂乙肝疫苗后死亡。李南秀及村人与接种医院发生了冲突。混乱中,老人被拉扯推倒,并发生踩踏、昏厥。如今,李南秀自述仍时常觉得浑身酸痛和头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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